《重新发现·走进心灵高地》第九期:1965年9月9日,西藏自治区正式成立。50年沧桑巨变,西藏仍是圣洁、净土、神秘和虔诚的代名词。拉萨,青藏铁路的终点,众人慕名前来,却鲜有人关注拉萨的城市化进程。
摄影:王远凌 编辑:秦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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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拉萨,“格调”二字在各种场合,被越来越多地提及。在这个餐厅吃饭,就能远远看到布达拉宫。布达拉宫脚下转林廓;大昭寺前磕长头;八角街上找稀奇;色拉寺里听辩经……做完这些,可以说来过拉萨。然而,这只是游客的拉萨,而不是作为城市本身的拉萨。
公元1世纪,青藏高原上出现了大大小小的氏族部落。经多年战和,形成若干个部落联盟,其中山南河谷的雅隆部落联盟、阿里地区的象雄王国和雅鲁藏布江以北的苏毗部落最为强大。拉萨河的古名“吉曲”已经出现,拉萨所在地则被称为“吉雪沃塘”。如今,一对情侣在拉萨河边相拥。
六世纪末,山南—带的雅隆部落,在松赞干布的父亲囊日伦赞统治时,占领拉萨地区。不久,松赞干布继位,633年,松赞干布将根据地迁至拉萨,建立了吐蕃帝国。“拉萨”二字首次出现在806年藏王赤德松赞所立的《噶琼寺碑》中。2015年,一位僧人在小昭寺旁边的一家影楼拍证件照。
“拉萨”藏语译为口语“是”,意为做事只需敬顺佛圣旨意,如理即化,“拉萨”亦表精确,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此地以佛寺立城,故名拉萨市。在拉萨,随处可见朝拜的人。浓郁的氛围是拉萨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过去如此,未来依然如此。
在拉萨,除了一些重要场合,普通藏族人平常并不会穿着宽大的藏服、氆氇,他们更爱穿便装。特别是藏族年轻人,他们很乐接受各种流行服饰,套头衫、嘻哈裤等等。跟内地城市的年轻人一样,他们也玩滑板、跳街舞、泡夜店,这些与信仰一样都成为他们生活的一部分。
受内地文化影响,在拉萨街头,时常也能看到大大小小的洗浴中心。一件晾晒的衣服正好挡住了墙上的美女,给拉萨街头添加了一点小幽默。
游乐场里,藏族大妈完全没有理会墙上招贴的,迈克尔·杰克逊扮演的狼人僵尸。在藏族文化中,,意为对于魔鬼,要以愤怒的形象以恶制恶,代表正义。
甜茶馆一直是拉萨的象征之一,有人说是英国人时,将喝甜茶的习惯留在了西藏。也有人说,这是受印度和尼泊尔的影响。随着经济的发展,越来越多的甜茶馆开始使用现代装修风格,虽然装甜茶的水瓶还是老样子。
这是西藏公务员考试之前,考生们献上的贡品。每逢重要考试,考生会带着亲手制作装满糌粑的布袋子,顶端再放一个苹果,来到市里的下密院拜菩萨,与内地考生在考试之前去拜文曲星或者孔子一样。这几年随着自治区公务员待遇的提升,成为公务员是西藏地区年轻人就业的首选。
这几年,拉萨房地产开发的速度非常快,市区周边不少高楼拔地而起,而且,在拉萨新区还修建了不少别墅。只是大部分藏族市民更习惯住在老城区,不够住了,顶多把房子改造一下,这也是为什么拉萨房价不高,而租房价格高的原因。在拉萨新的开发区时常还能看到悠闲乱跑的牦牛。
这几年,拉萨街头各种稀奇古怪的促销手段开始让人应接不暇。身穿欧式长裙的街头推销员吸引了两位藏族青年的目光。
一处平房前的简易水池改成了碰碰船的场地。虽然设施简陋,但是这样的小游乐园在节假日的时候还是游人如织。
10位老大爷在转经途中坐在树下休息。藏族人喜欢戴帽子,年轻人戴棒球帽、板帽,中年人戴阔檐帽。有人解释戴帽子主要是为了防嗮,这10位老大爷,清一色带着阔檐帽,清一色古铜色皮肤,清一色把玩念珠。在拉萨,阔檐帽成了老帅哥的标配。
中国哪里都有股民,拉萨当然也不例外,交易大厅里不光有汉族人还有藏族。特别是今年上半年,中国股市大热的时候,时常都能看到来开户学习炒股的藏族大叔大妈。
同中国内地的其他城市一样,拉萨的周边也有一些城中村。住在这里的人,多来自青海、甘肃、宁夏,他们在这边做倒卖木材生意,这些地方鲜有游客知晓。
近几年,随着旅游业的蓬勃,拉萨的婚纱摄影市场也异常火爆,不少摄影工作室都要提前半年预约,然而市场水平参差不齐,很多工作室就是拉着顾客在几个固定的机位流程化地拍一圈。布达拉宫门前时常都能看到拍婚纱的新人,连朝圣者都见怪不怪了。
两位四川彝族女孩在拉萨新建成的体育馆里玩耍。平时,她们就在旁边的发廊打工,下午客人少,就跑过来玩。拉萨这几年建成了不少大型现代风格建筑,只是多在拉萨河对岸的柳梧新区,所以外地游客来的不多。
布达拉宫背后的宗角禄康公园是围绕布达拉宫转经道的一部分,也是市民悠闲娱乐的好去处。一位年轻人转完经后,家里人在草地上喝茶聊天,他独自趴在草地上开始写作业。现在的藏族人对于教育的认知观念已经发生了很大的转变,特别是在拉萨,绝大部分年轻人都乐于接受高等教育。
一名藏族小哥在八廓街搬运砖头。八廓街引又名八角街,位于拉萨市旧城区,是拉萨著名的转经道和商业中心,是最能体现拉萨市井文化的地方。最近几年,拉萨老城区在不断改建扩建。特别是八廓街,由于道路狭窄,建筑材料都要靠工人肩挑背扛。
一位小伙子在河里骑自行车,据说,他身后的建筑是拉萨的天葬台。很多人都不知道,拉萨有自己的天葬台,特别是对于游客来说,这里禁止参观。
一个僻静的下午,一名男青年在一块小空地上打坐,他身上穿金戴银,正在念诵经文,不一会,他发现有人在拍他,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开着一辆越野车扬长而去。
近年,拉萨市也沿着拉萨河修建了一条滨河路。建成后,这里也成为了市民散步、休闲的新去处。一个小孩拿着玩具枪在拉萨河边玩耍。
在老旱冰场玩耍的年轻人隔着拦网向外张望。拉萨的年轻人谈恋爱的,也并不会因为身在“最后一方净土”就“山盟海誓”,大部分年轻人的约会地点都选在餐厅、电影院或者KTV。这些发生在拉萨日常中不经意的瞬间,这些跟城市本身息息相关的意趣,才是拉萨相对真实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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