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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外交官都有一个中亚老婆?|世界文明的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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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talks与耳朵里的博物馆合作栏目《世界文明朋友圈》之阿富汗文明,本期邵学成讲述“中国古代外交官都有一个中亚老婆?”原来,大家所知道的张骞、李陵等,他们往往都有一个中亚的妻子,为什么这种跨国婚姻如此普遍?


邵学成  一刻讲者


他是国内阿富汗宗教美术研究第一人,中央美术学院文化遗产与美术考古博士。







第三期   中国古代外交官都有一个中亚老婆?




阿富汗实际上传入最早的宗教是佐罗亚斯则教,之后希腊罗马人带进来一些宗教,在之后就是从印度起源的传入这个地区,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摩尼教的痕迹,然后还有一些大家知道的聂斯托利派景教的一些遗迹,他们也在阿富汗可以发现的。


这些多宗教、多民族、多种人口、多种人种共同构成的阿富汗,就形成了一个大杂糅的现象,所以现在我们了解阿富汗,不能用任何单一的史料,研究方法论来了解它。实际上这个国家充满着很多的元素、影响因子,我们判断起来,一定要均衡地来考虑,要从他周边的国家不断地吸收这些资料来进行判断。




我们再查一查早期的考古学的证据上,会发现很多有意思的事情。比如说大家所知道的张骞、李陵,甚至包括咱们知道的中国的粟特人,他们往往都有一个中亚的妻子,他们在中亚产生过爱情,这种跨国婚姻也产生了好多因子,比如说大家都知道这些事情,他们都曾经有过中亚老婆。


但是我们官方史书的记载并不是那么多,尤其这些年,我们通过全球史的概念,以及我们确定了真正的以人为核心的研究的时候,原来历史有大历史、有小历史,我们了解这些人的时候,我们知道他们每个人个人的形成,包括国家的形成、民族的认同都是一个很复杂交融的现象。这些只是历史的一个方面,但是我们想一想,他们的后代,一个古代的中国人和一个古代的阿富汗人,他们结婚之后生下来的孩子,这群人继续在中国存留下去,他们往往会形成两国之间的纽带,当然现在跨国婚姻是一个很普遍的问题。



实际上提到了这一批,比如说大家都知道的这些外交官,他们往往有婚姻,但是还有一个特殊的群体,是一个宗教人士,比如说大家都知道的玄奘,他们都到过阿富汗这个地区,他们作为僧侣去的时候,他们往往带有双重身份,第一个,他们是一个宗教人士;第二个,他们又代表着最先进的知识文化水平,他们相当于一个知识分子,甚至又可以说,他们是当时那个时代的科学家,所以他们带着双重身份去的时候,一方面他们要寻找宗教的信仰,他们要学习新的宗教知识,另外一方面,他们还要带回来一些新的物质文化。这样这个交流是带有一定的巡道性质的,一个崇高性质的。


古代的僧侣是不结婚的,他们一生的追求往往是为了知识,为了文化,为了宗教,甚至我们也可以说他们是为了真理才去追求。因为我们如果看,特别是在时代的时候,当时的中国僧人,并不是所有僧人都是去印度,因为大家知道在世的时候,他并没有到达过中亚地区,他没有到达过阿富汗,但是阿富汗当时兴盛起来的时候,他们却把生前使用过的一些东西,比如说大家知道佛钵、袈裟甚至他们的权杖,他们还有一些东西都带到了阿富汗,他们认为生前没有来过,但是我们把的遗物,他们称作为“圣物”的东西带到了阿富汗,同样具有着很高的精神,还有一定的价值,所以当时中国的取经僧人,为什么去阿富汗,去中亚地区,实际上他们是为了朝圣,他们认为见到了生前使用的东西,也同样起着重要的作用,所以这个时候的一些交流,我们可以看出来,为什么当时中国的僧人那么多愿意去中亚取经,甚至我们也知道,中国的一些典籍都是来自于中亚地区的。


第四期   为阿富汗“书写”历史的间谍们




阿富汗没有自己的文字,也没有自己的官方文献记载,他往往靠着别国的文字,比如说阿富汗历史上曾经使用过希腊语,使用过佉卢文,也使用过一段时间的梵文,后来又使用了伊斯兰的文字,这样构成了阿富汗整体的国家历史。但是真正像我们中国这样写官方文献的历史,阿富汗几乎是没有的,除了17世纪以后有一些官方文献。但是怎么样发现他们过去的历史,我们怎样阅读他的过去,所以考古学成了一个最重要的手段。


大家也知道考古学的发展、考古学的启蒙,考古学科这个在人文系统中的建立,并不是那么一帆风顺。咱们中国讲到考古学,往往大家会追溯到宋代那时候的金石学,但是在西方,他们也有自己的考古学传统,比如说大家都知道古物学,他们有一个博物学。他们就是把世界各国的东西搜集起来放到一个房间里面,也有地质化石,也有恐龙化石,各种动物标本,这是一个古物学的概念。


早期的时候,当时大英帝国工业革命之后,他们进行全球化的扩张,第一要找殖民地。但是他们在获得了经济利益以及商业利益之后,一些人开始觉醒了,他们发现遥远的东方并不像马可波罗说的那样“遍地是黄金”,同样也不像某些传教士说的“这个地方愚昧,不可开化”。他们也是有自己文明的。


于是早期的认知,他们往往是一些军人,一些商人,他们业余性质的研究,这些研究如果我们把它归类的话,可以归类为一个古物学的研究,这种古物学的研究是以搜集大量的物质、文物、古物为前提的,所以他们在搜集的过程中,他们往往只会简单地记录,比如说他获得了多少枚钱币,这些钱币的内容,他们会说得很清楚,但是他们在什么地方获得的,他们在哪个地层挖到的,这些都没有记载。



所以早期的时候对阿富汗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因为当时大家知道,号称“日不落帝国”,整个亚洲基本上都在的控制之下,所以早期对阿富汗进行探险考察的,基本上无外乎三种人,第一种人是传教士,这种人非常少,带有宗教情结的,,这是一类人。第二类人就是商人,他们要帮东印度公司推销产品、推销商品,他们在推销过程中,他们发现了一些遗址,顺便带走了一些重金属,发现了一些古物。另外一种人就是间谍。


但是影响阿富汗古物研究最重要的却是间谍。因为当时和俄国在争夺中亚过程中打得不可开交,所以最早的间谍呢,他们往往要踏明所有的路线,所有的山脉,所有的山川河流,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发现了一些古代的城市,他们往往记录下来,比如说我们都知道的那位雷曼森这个人,,然后他们把阿富汗境内的所有遗址,所有山川河流都做了记录,到后期法国考古学家在进行考古的时候,他们发现他们到过的地方,都被雷曼森这个人发掘过,但是他的发掘往往是以收集古物样式的这种盗掘,并没有严格的记录。但是真正意义上的考古学研究,我们把它称为1922年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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