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等,等一个不确定的你
来了就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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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北风吹、秋风凉,谁家娇妻守空房?”
“有困难,我帮忙、动似猛虎静似狼。”
“高七尺,长如棒,十八厘米男儿郎;”
“身体强,技术棒,曾经毕业于南翔;”
“月霜霜、会师娘、夜夜笙歌入洞房;”
“现如今,名声响、我住隔壁我姓王;”
这首流传于网络的打油诗,见证着老王的强大,几乎在每一个有着一位娇妻的男人心中,老王是神秘的,老王是无敌的,老王是会翻墙的,老王是住在隔壁的。
我叫陆舜禹,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大学毕业在医院实习的实习医生,我总以为这么强大的老王,只纵横在网络之上,却不想就在昨天,我被一顶绿油油的,由老王制造的王冠,加冕了。
本来我和我相恋四年的女朋友,今年都是黄城市妇幼医院实习医生,我们两家都商量好了,等我们实习结束就结婚,
可是就在昨天那件事发生以后,一切都变了,我不仅从一名身穿白衣大褂的实习生,变成今天身穿灰色保安制服的保安,成了有钱人口中连狗都不如的看门狗,还被扣上一顶绿色王冠。
…………
站在大门口看着来来往往脸上鄙视不屑看不起的面孔,我的思绪回到昨天那屈辱一幕……
就在昨天,我跟着一名姓周的医生查病房的时候,突然一个护士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大声叫道:
“周医生!不好了,三楼23号病房中的小孩又开始犯病了,现在已经昏死过去了。”
三楼23 号的那个小孩我知道,昨天住急诊送进医院的,小孩由于撞到头部,导致大脑出血,需要手术清除脑中压迫神经的淤血,必须手术才能治疗,不然小孩由于淤血压制神经,随时都会昏迷休克。
已经快要六十岁的周医生听这个消息,他当下便急忙向三楼跑去,等我和周医生他们跑到三楼23号病房的时候,那小孩已经昏死过去了。
周医生快速的给小孩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之后说道;“小孩情况不容乐观,得马上进行手术!你马上去请王主任过来。”周医生对着我说道。
我应了一声便急忙向王主任的办公室跑去,而当我来到王主任的办公室门口,准备敲门的时候,却听到里面有声音。
“王主任,我求求你,你就给我一个留在医院的机会吧,等我实习完,留在医院后,我一定会报答你的,你知道对我来说这个机会很重要。”
我在透过花窗看见一个身粉色护士裙的女人,正用一种近乎撒娇的声音恳求着王主任,
看到那个苗条的背影,我心中咯瞪一声,一阵阵绞痛,害怕,脑中一片空白,心中不断告诉自己“不会的,我想多了,不会那样的。”
里面的女子,正是我的未婚妻,她叫李梦露,人长的特别清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很灵动,在大学的时候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当时为了追她,我是痛下苦工,几乎背会了所有的和爱情沾边的诗词,就是为给她写情书。
从古到今,什么”重叠泪痕缄锦字,人生只有情难死。”什么“他生莫作有情痴,人间无地著相思。”等诗词,我都是信手粘来,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在我第五百七十六份情书的强攻下,终于拿下了李梦露作我女朋友。
四年来我们俩个感情都很好,从来都没有吵过架,我觉得李梦露这么漂亮的好姑娘,能够作我女朋友,是我八辈子修炼的福气,因此对她都是百依百顺。
李梦露为人也很保守,平时就根本不和别的男孩子说话,那时我就觉得她将来一定会是一个贤妻良母,我的贤内助,因此我也在实习期间特别努力,就是希望将来能给她幸福的生活。
可是现在她居然为了一个留在医院的机会,前来求王主任,更是用一种撒娇的语气给他说话,我敢保证就是对我,他都没有用这么妩媚的声音说过话。
医院明文规定,在选择留院实习生方面,一定严格按照实习成绩决定,这规定王主任比谁都清楚,但他却经常在这上边做手脚。
现在王主任却和李梦露正在谈论,怎样才让李梦露留院,看样子这事情很可能就成了。
隔着玻璃,能看到王主任一脸玩味的目光看着李梦露成熟的身体,双眼中露着野兽般的光芒。
李梦露的身材很好,尤其是在医院护士制服的衬托下,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诱惑,有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想和她发生关系,可是都被她一句等洞房花烛夜之时,把完整的自己交给我,拒绝了。
一会之后,我又听到王主任嬉笑的声音。“哎呀!李梦露同学,你不是不知道医院的规定吧,你这是在逼我违反医院的规定知道吗,在说在医院留院学生的选择上,医院是很严格的,你这样的表现……不付出是很难留院的。”
王主任欲言又止,话语中像是暗示着什么。
我在外面看着真切,听得明白,我没想到这个王主任,平日里看着一副道貌岸然一副正值的样子,现在看来他也不是什么好人,我本想冲进去,但一想到我就这样进去,那我女朋友李梦露肯定很难看,为了顾全她的面子,我忍住了。。
李梦露一听王主任这样说,已经开始有些着急了,“王主任,你就给人家一个机会吧,留院学生的事,不是由你负责吗,让谁留下,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只要你答应人家,我做什么都可以。”
李梦露的话说的很露骨,只要你王主任让她留下来,她做什么都无所谓,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还是和我相守四年的未婚妻吗,这么露骨的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吗?
王主任看着眼前青春靓丽的李梦露,尤其是在医院护士制服的打扮下,她的身材显得愈加火辣。
王主任色眯眯的眼神看着李梦露,慢慢的站起身笑嘻嘻的说道:“不要着急吗!只要你肯付出,那还有什么事办不成的呢!你说是不是?”
王主任说着一只手已经放在李梦露的肩膀上,眼睛从李梦露的领口看去,手不自觉往下伸了进去……
02
我在王主任房间外看的分明,王主任色胆包天,居然在办公室要干那禽兽不如的事情,还有我的未婚妻李梦露,平时装作一副清高,没想到她是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为了一个工作,居然用自己的肉体做交易,让我平日里那般尊重她,四年中除了拉手,连嘴都没敢亲一下,生怕冒犯到她。
我在王主任办公室外愤怒,但是在办公室中的王主任手丝毫没有闲着,正在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啊!王主任你……你!你不能这样,”
办公室中,李梦露装作大惊,急忙把王主任就要伸进去的手按住,装作娇羞害怕的样子,脸色通红,就像一个受惊吓无助的可怜女子。
我心中多么希望她是真的在拒绝,那样我心里会好受很多。
而王主任见李梦露这样,心中更加的痒痒,恨不得就把这李梦露就地正法,嘴里却说道:
“嘿嘿!不是说做什么都可以吗?想想你的实习成绩,你想留在这里,我肯定会多关照你的……”
听了王主任的话,李梦露更加的配合,双眼死死的闭上,脸上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落,一副自己被逼迫的样子。
就是李梦露这种半推半就的模样,却更加让王主任兴奋,此刻王主任已经被李梦露这种半推半就的姿势,撩起久违的兴奋。
王主任喘着粗气,手越来越放肆,李梦露身上的衣服护士服,已经撕开一大片,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我在外面看的清晰,王主任禽兽不如的行为,李梦露更加的放荡,我因愤怒双拳捏的发响,一个救死扶伤神圣的净土,去隐藏这种肮脏的东西,王主任这个老色鬼,不知道已经做了多少次这样恶心的事,李梦露不要脸的女人,居然是这样的不知廉耻的女人,居然给我戴绿帽子。
我心里这样想着,在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一脚踹开门,冲了进去。
已经把李梦露压在办公桌上王主任顿时大吃一惊,连忙上下其手把衣服整理好,顺便把手中李梦露的内裤放在衣服里。
“啊!舜禹你怎么进来的,你听我解释……”李梦露一看到进来的人是我,脸色大惊,双手抱着胸口,惊慌的解释道
“有什么事?”
王主任看进来的人是我,脸上的表情明显放松不少,之后便愤怒的问道,好事被我打断,自己还受到惊吓,还不知道有没有吓,这样的情况之下,他能给我好脸色,那才叫见鬼,他并不知道我就是李梦露的男朋友。
“什么事!我操你妈!竟敢上老子的女人,今天老子就废了你。”我愤怒的大吼一声,上前一把撕住王主任的胸口,拿起拳头就往王老禽兽肥脸上怼。
“啊……陆舜禹你想干什么,是不是不相干了,你竟敢打我,明天我叫就让你滚蛋!”王主任被我打的大声吼叫,却威胁我道。
“去你妈!我打死你这个老王八蛋,我让你玩老子的女人!”我越打越气愤下手根本不留情,没几下王主任就被我打的只剩下喘气的劲了,趴在地上直哼哼。
“陆舜禹!你够了!你想干什么,给我住手!”李梦露短暂的惊慌过后,突然冲上来对我大吼大叫。
一会时之间,我被李梦露的吼叫声惊呆了,在我印象中,她从来没有对我这么凶过,现在却为一个老王八蛋对我这么凶,顿时我觉得自己眼前一黑,心中一阵绞痛,原来她已经变了。
“为什么?”我因愤怒双眼通红,双眼死死的盯着李梦露问道。
李梦露不敢跟我的目光对视,低着头却很淡然的说;“不为什么,就因为你太穷,你没钱。”
说完之后,李梦露便冷漠的甩头走了,就以这一句话,解释了她给我带绿帽子的事情。因为我没钱。
下午下班的时候,科室开了一个临时会议,会议期间我被王主任叫到会议室。
“小陆呀!你已经在医院实习两周了吧!”王主任故作热情的问道,一副领导关心同事的口气问我。
看着王主任这个老禽兽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我知道今天我是在劫难逃了,已经做好了被开除的准备,只是我心中觉得对不起我的父母。
由于我的这个实习名额是父母花钱跑关系买来的,我这样被开除了,他二老肯定会心痛的。
“是这样的小陆,你已经在医院脑科实习两周了,各个方面表现都很出色,科室见于你优良的表现,决定让你调到其他部门去深造,你明天就去吧。这是科室给你的批条。”
王主任递给我一张盖着脑科部门印章的调动书,我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只希望王主任做的不要太过分。
当时接过纸条,上面写的几个大字,还是让我大吃一惊,尽管我心里已经做了准备,但我还是为王主任这种赶尽杀绝的决定愤恨不已。
纸条上写着一行显眼的大字“调动脑科实习生陆舜禹到后勤部门实习;”
“王主任你确定没有搞错,把我调到后勤部门?”我大惊之下问道。没想到我的命运不是被开除,而是被调去后勤 ,这王八蛋到底有什么阴谋。
“不错!后勤部门是一个很重要的部门,像医院的安全,药品,医疗设备之类的东西都是后勤部门管,之所以把你掉到后勤部门。
就是见于你这两周出色的表现,‘乐于奉献’的精神可嘉,所以才把你调到后勤部门负责安全这个重要的岗位,希望你能再接再厉,继续发扬你‘乐于奉献’的精神。”
王主任故意把乐于奉献四个字说的很重,我知道那是针对早上我未婚妻李梦露在他身、下,承、欢的事情,所以他才以此讽刺报复我。
“到后勤负责安全?”我愤怒的追问一句。
“不错!是很重要的安全工作,医院大门口每天出出进进成千上万人,每天检查这些人就是你今后的工作了,小陆呀!我看好你,你一定能够干好的,就这样了,你去后勤保安部门报道去吧。”王主任幸灾乐祸的说道,脸上露出解恨的愉悦。
“让我去守大门!”我攥紧拳头,恨不得把这个老禽兽打死在这里。
没想到王主任这个老王八蛋,心里这么狠毒,不仅玩了我的女朋友,还要毁了我一生的前程。
我愤怒的看着王主任,但是最后还是放开紧捏的拳头,我现在不敢把他怎么样,如果我冲动把王主任打了,那我父母辛辛苦苦跑关系换来的实习机会,就会因为王主任向医院反应,我不听医院调动而被开除实习机会。
我选择了忍,就为这一那张全国三甲医院的盖章实习证明。
“好的王主任,明天我就去报道,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说完我便要转身离开。
“滚吧!告诉你小子,以后夹着尾巴做人,不然你连做看门狗的机会都没有!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顺便告诉你一句,你女朋友的滋味真不错,没想到她还是个处,真是感谢你呀!。”王主任阴沉的笑着,用一种得胜的快感鄙夷的跟我说道。
就这样我从一个穿白衣大褂的实习医生,变成现在这个身穿灰色制服高文凭保安,在别人眼中的看门狗,被未婚妻戴了绿帽子。
今天是我穿上保安制服的第一天,在别人异样的眼神中,我机械般的开包检查,手持探测仪扫着每一个经过安检门的人,忍受着一些人的愤怒和谩骂。
就在我检查一个人手提包的时候,我看到王主任走了出来,老远的就看到他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看到这个老禽兽,我就知道没有什么好事,他肯定又是来找我麻烦的。
03
“小陆!干的不错嘛,你这认真负责的态度,比我家小区门口那只贱狗有用多了,不错!好好干,我会建议医院让你当保安头头的,到时你就像我们小区那个狗王一样,威风凛凛。”
王主任还没走近,便大声朝我这边喊道,声音很大,就像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呵呵呵!王主任说话就是幽默。”王主任身边的李梦露献媚讨好道。
我没想到王主任还不放过我,居然连李梦露一点情谊不念,为讨好王主任也来侮辱我,从李梦露满脸春潮来看,不知道在王主任搞趴了多少次了,恐怕就在不久前刚结束吧。
看着她满脸红潮的表情,我心中在滴血,我恨不得把这一对奸夫淫妇宰了,这一刻我心彻底死了,对这个不要脸的荡妇完全认清了。
“那就感谢王主任的抬爱了,如果我真的当了狗王,我一定每天给你家守大门去,你可要小心了,说不定那天我眼睛看不清楚,错把王主任当老禽兽咬了,那可就不好了!”我装做不生气,强压着自己心中的怒火,发誓这个仇一定会报。
我愤恨看了他一眼,把他那副恶心的嘴脸记在心中,然后我松开双手。
还是选择了忍,想到父母为我做的这一切,我忍了,就算被人看成看门狗,被戴绿帽子了,我还是忍了,我要忍耐半年,一直到实习期结束,给把我养大二十年的父母,一个交代,为李梦露这种女人冲动,不值得。。
等到下班换了一身衣服,我便像疯了一般从医院的大门冲了出去,拼命的向前奔跑,一直跑到我居住的地方,我想用这种狂奔的方式发泄我心中的怒火,不然我觉得自己就要崩溃了。
医院离我居住的地方大概有三公里的路程,我在居民区租了一间很便宜的民房。打开房间扑倒在床上,我气喘吁吁浑身酸痛,疲劳不堪。
趴了一会便去痛痛快快的淋了一个热水澡,把所有的不痛快全部冲走,然后给自己点上一支烟,左右无事,便从脖子上解下那块古玉,挂件是一片树叶的形状,深绿色,看起来像翡翠,但却是块便宜货。
因为这个吊坠是当初我还在大专上学的时候,一次外出的时候,在一个倒腾古玩的地摊上买的,当初只是觉得好看,最后讨价还价,和地摊老板花了四十块钱交易的,当初地摊老板一脸我被宰的表情,但是我也没觉得吃亏,因为自己喜欢,便一直戴到现在。
手里拿着吊坠,我一直都认为它是一块古玉,只是那地摊老板不识货,所以才让古玉蒙尘,现在我就觉得自己和这古玉同命相连,也是宝物蒙尘,被贱人所害。
而就在我把玩古玉没一会,我放在床上衣服里面的手机响了。
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黑白屏上的来电显示,上面写着老婆二字。
看着这两个字,我觉得无尽的屈辱,看着闪烁的手机就屏幕,我仿佛有看到李梦露和王主任在办公室中不要脸的一幕。。
本来如果一切顺利,半年实习期结束之后,在医院开了实习证明,我就会到自己家乡的县城里,参加公务员考试,再分配到乡镇卫生院,那样一辈子也就算是端上铁饭碗了,一辈子吃喝不用再愁,可是这一切现在注定成为泡影。
我开着手机屏幕,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犹豫了好一会,我还是接通电话。
“你这个荡妇,还有脸给我打电话,你还有什么说的?”我愤怒的对着电话吼道。
而电话那边传来的却不是李梦露的声音,却是一个声音异常冷漠的妇女发出的。
“陆舜禹,你嘴巴放干净一点,我家不同意你和露露的事,你就死了这份心吧,以后不要在纠缠我家露露了!你自己干了好事,不要连累到我们家露露。”
“什么!我连累她,你们一家是不是都这么不要脸,你女儿和我已经有了婚约,却不知廉耻的自己送上去让人家睡,怎么现在婊子当完了,想起立牌坊了……”
连我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些话,愤怒之下我几乎失去理智,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电话怒吼。
“陆舜禹你嘴巴放干净一点,一切就因为你太穷,现在的社会就是如此,有钱谁的女人可以玩……”
对面李梦露妈妈的声音很无情的说道,说的话简直就不是一个母亲能够说出来的,她说的这些话就像的老鸨。。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了。?”
“怎么说了!社会本来就是这样,像你这样的美女,本来就应该攀高枝,嫁给有钱人,而不是和他一个戴着眼镜给人家做保安,做看门狗过一辈子……”
“确实,我可不想跟一个没出息的家伙过苦日子,更不想和一个看门狗睡一辈子。”
电话没有挂断,还传来话语声。
这些话从我曾经最爱的女人口中说出来的话,是这么的讽刺,就像一把利剑,一点一点的穿透我的胸口,刺穿我的心脏。
“戴眼镜的保安!戴眼镜的狗,戴眼镜怎么了!这是我的错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我就该眼睁睁的看着你们颠龙倒凤吗,看着你给我带绿帽子吗。”
我很想哭,但是我想到那句话,我就硬生生的把眼泪忍回去了,不要哭,奸夫会笑。
我在也压制不住心中的狂暴怒火,把电话挂断,从脸上一把摘下眼睛,狠狠的攥在手中,用力的一拳砸在桌子上,眼睛镜片破碎钻进肉里,我却浑然不知,手中鲜血流到桌子上我也没有看见,心中已经被愤怒和委屈不甘占据。
鲜血一直顺着桌子往下流,一直流到我之前拿电话时放在桌子上的古玉上。
深绿的古玉就像海绵一样,把所有的血都吸了进去,吸足了鲜血的古玉,突然出现一层淡淡红绿色的光晕,然后飞到空中,一下钻进我的天灵盖之中。
顿时,我觉得自己的脑海之中传来一阵嗡嗡的轰鸣之声,紧接着就觉得自己的脑袋像要爆炸一般,开始剧烈的疼痛。
强烈的疼痛,让我不断在地上打滚,几乎让我陷入昏厥,但却又清晰的感觉到大脑中撕裂一般的疼。
最终在剧痛之下,大脑开启保护意识,使我昏厥过去,昏睡之中依稀看到脑海中的古玉在不断消散,变成一连串的文字,最后我的大脑更是被庞大的信息占据充斥。
所有的信息像是一个人的记忆一般,把他所有的知识经验全部涌入我的脑海之中,什么医道星象,奇门之术,还有这人一生的行医经验,全部印在我的大脑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从昏迷中醒来,大脑就像喝醉酒之后的后遗症,还是一阵的刺痛,睁开眼睛,才发现房间中漆黑一片,摸索着找到开关,打开灯一看钟表,才知道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我足足昏迷了四个小时。
我从地上爬起来,想着刚才的怪梦,这一想才发现这一切都是真的,脑海中大量的知识,大多都是古中医,我压住自己兴奋的狂跳的心,开始认真消化这个天大的馅饼。
脑海中所有的知识包含很多,有各种失传已久或没有出现过的医术针灸之法,还有一些神乎其神的符咒驱鬼咒语之类的,还有一些风水玄学,反正囊括很多,天文心相、山川地脉、医术针灸,等好多我自己认为是传言中的东西,一时之间我也看不过来。
所有的东西,就是一个上古医道传承,我坐了大约足足有一个小时,才把所有的东西大致的看来一遍,看完才知道,上天真的给了我一个天大的馅饼,给我开启了一扇未知的大门。
而就在这庞大的传承中,我看到一个足以让我震惊万分的东西,这东西可能颠覆所有人的世界观,看到它的时候,我甚至怀疑我还在梦中没有清醒过来。
我倒吸一口凉气,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