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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个木头似的,主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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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在浴缸里泡了能有一个小时,然后又在佣人的监视下,在身上仔细的涂上了护体液,才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袍,被佣人带进了一个小房间。

“夫人吩咐了,你先在这里看电视,跟里面的人学着点动作,晚上别跟个木头似的,得你主动点。”佣人的声音冷冷的,满含讥讽。

让她主动?

夏末心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坐在电视对面的沙发上。

让她意外的是,电视里播放的竟然是那样的片子!

浑身赤条条的男女,简单、粗暴、直接,让夏末目瞪口呆。

她既好奇,又感觉到……反胃,她红着脸闭上了眼睛,可是那声音却又无孔不入的挤进她的耳朵,让她怎么躲也躲不掉。

“把它关了!”她侧着头,有些难堪的跟身边目不斜视的佣人说道。

“夫人说了,晚上得你主动。”佣人木着一张脸,跟个机器人似的盯着她。

夏末的身子不由的颤抖起来,让她象片子里的女人似的?

怎么可能?

旁边坐着的佣人就象个正在看着重犯的狱警,好象随时都准备着要冲上前去,把她的脑袋扳正,把她的眼睛扒开。

弄的夏末只能被迫的看着电视,直到反复的看了两遍,房门才被人从外面推开。

“夫人说,可以过去了。”

夏末跟个木偶似的,被人带到了一个房间门口。

“记住!得你主动!”佣人在开门的时候,递给了她一粒药,再次的提醒道:“把这个吃了,今天晚上必须得成事!”

接着在她的身后一推,就把她推到了房间里。

房间里拉着厚厚的遮光布,漆黑一片,连个小夜灯都没有。

夏末站在门口发了会呆,才咬着下唇,一步步的往前摸去。

终于颤抖着摸到了床,然后顺着床边,小心的爬了上去,再往前,摸到了一个滚热的身体,赤条条,什的么也没有穿。

夏末跟触电了似的,缩回了手,可是想到那一百万,她又只得再次的伸出手,顺着他的腰往下摸——

夏末发现男人一动也不动,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心里暗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男人不是昏过去了,就是睡过去了?

她一咬牙,本着早死早投胎的心思,按照电视里女人的模样,小手一把就握上了他身前的那处。

迷迷糊糊的男人,被她这样猝不及防的一握,弄得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不由的低咒了一声,“我靠!”

长臂一伸,就把面前的女人带到了自己的怀里,接着就将她。

满是酒香的双唇,准确无误的堵在了她的樱唇上,堵住了她所有的惊叫。

男人凭着本能,脱掉了她身上的那层睡袍,然后自有主张的摸上了她身前的丰莹,感受着它在自己的手掌里变换着不同的形状。

清涩单纯的夏末,哪里受过这样的撩拔?

没用多时,身体里的药物就被撩拔的发挥了作用,她纤细的手臂搂上了男人的肩膀,有些急切的用身子,不停的在他的身上蹭着,想要的更多,但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男人挑着唇角,在她的头顶轻吻了一口,就直接开始玫城略地,当碰到那层阻碍,他的身形微顿了一下,轻声说了一句:“宝贝,乖!”

接着就深深的埋到了她的身体里……

“啊——”夏末疼痛的惊叫出声,她感觉到了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她刹那间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完了!

“你放开我!”夏末就象将死的鱼儿,忽然产生了强烈的求生的欲望,她用力的推着身上的男人,“你放开我!”

“乖!一会儿就好!听话!”男人就跟神志不清的病人似的,牢牢的控制着她的身子,只是不停的重复着这样的话,“马上就不疼了,乖!”

夏末使劲的扭动着身体,踢打着双腿,想要摆脱掉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可是……她的扭动不但没有撼动男人分毫,反而让男人进的更加彻底……

随着男人的动作,夏末慢慢的停止了反抗,这是一百万的代价,她怎么能忘记呢?

接着她体内的药效慢慢的又发挥了作用,她伸手搂着他的脖子,闭着的眼角无声的流下了两滴清泪。

男人就象一头疯狂的野兽,在她的身上不知疲倦的宣泄着他的谷欠望,一次又一次,虽然她也吃了助兴的药,也确实感觉到了那致命的欢愉,但的她,还是昏了过去……

发泄了半宿的男人从她的身上退了出来,仰躺在床上休息了几分钟后,睁开了清明的双眸,眼里闪过一丝冷意,伸手毫不怜惜的把身边的女人给推开了,女子毫无反应的被推到了一边。

他站起身子,光着脚把床帘拉开了一道缝。

冷笑着穿上了他自己的衣服,看也没有看床上的女人一眼,就走出了房间。

在客厅里,他看到他的妻子陆宛如,温柔贤良的坐在沙发上。

“起来了?”陆宛如冲着男人笑了笑,眼角扫了眼楼梯口的佣人,看到她快步的上了楼,才柔声问道:“是在这里吃饭,还是出去吃?”

“我昨天晚上吃的太饱,不饿!”男人气哼哼的与她擦肩而过,在手将摁在门把手上时,又停驻了脚步,道:“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再反悔,也请你不要再给我下药,你也不想生下来的孩子是个傻的吧?”

陆宛如站在窗前,看着他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小院,微红了眼圈。

“夫人,您这又是何苦呢?”旁边吴妈有些心疼的给她倒了杯温水,“先生对您还是有感情的。”

“吴妈,那个女人回来了,她不会容得下我的,”陆宛如拿起水杯轻抿了一口,道:“如果再让她先一步生了孩子,我这个冷夫人也就真做到头了。”

深知其中过节的吴妈,也只能无声的叹了口气。

“不要给那个夏末再吃药了,先生那里也不要再下药,”陆宛如长长吁了一口气,“这个孩子很重要,不能有一点的闪失。”

“那让她跟先生互相见了面,万一……”吴妈想起夏末那张清纯精致的小脸,有些担心的问道。

“他要是真能喜欢上夏末,正好可以气死那个女人!只可惜,你家先生的心可是坚贞不渝。”陆宛如冷笑了两声,但想到自己还想要个孩子呢,就改口道:“把夏末的眼睛给蒙上吧,别到时她缠着先生不放,让先生因她厌了孩子。”


十天前,L市。

十一月的傍晚,天气已经渐冷,路上的行人,都在脚步匆匆的赶回各自温暖的家。

而夏末则背着书包,一步三挪的走到了自己家的楼下。

刚走到自己家单元的楼梯拐角,她就听到了从楼上传来的“乒乓”声。

她的身子不由的颤了一下,但她还是快步的跑上了楼。

只见自己家的房门大开,里面不停的传来男人的咒骂和女人的哭泣声。

“爸爸!”夏末眼含泪光的站在门口,看着乱糟糟的家,灰头粉面的扭打在一起的父母,她的心紧紧的揪在了一起。

夏志雄的怒骂声骤停,还抓着妻子头发的手,也同时松开了。

马依也忙直起身子,用手擦掉了脸上的泪水。

两人都同时看向了门口,看到了自己年仅十八岁的女儿。

“我先走了。”

夏志雄懊恼的看了眼女儿,拿起地上的一个塑料袋子,就要离开。

但马依却跟被针扎了似的,跳了起来,去抢丈夫手里的袋子,“把钱给我!”

夏志雄明显就在防范着马依,在她蹿起的时候,他就已经先一步对着抬手向她挥出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马依随着这声响,尖叫出声,接着就被打的倒在了墙角。

像个沾满血污的玩偶,毫无生机地耷拉着头。

“妈妈!”夏末大惊,哭着跑到了马依的身边,抱起母亲,就看到了墙上那抹鲜红的血迹,她伸手摸在了马依的脑后,立刻就被惊呆了,她哭喊着看向了爸爸。

可房间里,还哪里有她爸爸的影子?

夏末抱着母亲的身体,大哭……

楼梯里传来了拉扯声和脚步声,接着一个年轻的大男孩就跑了进来,看着坐在地上的两人,急声唤道:“夏末?怎么了?”

“三哥……我妈……”夏末就好象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我妈妈受伤了。”

宋佳南这才看到墙上的血,还有夏末手上的鲜血,他一弯腰,就把马依抱了起来,然后跟旁边的夏末说道:“先送你妈去医院。”

夏末站起来,去翻她妈妈的包,里面只有五十多元钱,她又去翻她妈的外衣……

“你别找了,先从我妈那里拿吧。”宋佳南有些着急的先几步出了房间,夏末犹豫了一下,也跟着他跑下了楼。

在二楼的门口,宋佳南在自家的房门上踢了两脚,宋妈妈就急头白脸的从里面打开了门,“你还知道回……”

“妈,先给我拿五百块钱。”宋佳南急声道。

宋妈妈嘴张了张,本想骂儿子几句,可是看着马依的脑袋上好象还在滴着血,只得从门边拿起来一件衣服套在身上,然后先一步走下了楼梯,说道:“我去打辆车。”

夏末跟在后面,一直不停的流着眼泪。

到了晚上十点多,夏末扶着头缠着纱布的母亲走在前面,宋佳南扶着宋母走在后边,几人一起走进了单元门。

到了二楼宋家,马依停下了脚步,回头窘迫的看着宋母,道:“今天太谢谢您了,钱……我过几天还给你。”

“不着急,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再说吧。”宋母摆了摆手,“你和末末也快回家歇着去吧。”

“妈,你先回家,我……”

宋佳南想到夏末家那乱七八糟的样子,就想上去帮忙收拾,可是他的胳膊却被她妈妈紧紧的给挽住了。

“都几点了?你作业还没写完呢,你知道不知道?”

宋母板着脸伸手去敲自家的房门,厉声道:“再到处乱跑,小心你爸打断你的腿!”

马依尴尬的拉了下女儿的手,夏末的眼睛看了宋佳南两眼,就跟在她妈妈的身后,轻声的上了楼。

夏末站在自家的门口,看着楼下的感应灯熄灭了,走廊里恢复了之前的平静,才抬脚迈进了自己家的家门。

马依回了家,就先把门给关上了,接着就开始给女儿收拾东西,然后在一个柜子的最里面,拿出来一包卫生巾,走到了还傻站在门口的夏末面前。

“女儿,拿着这个,赶紧走吧,以后再也不要回来了,学校也先别去了,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也不要再跟妈妈联系了,等过一阵子,不,过个一年半载的,你再跟妈妈联系吧!”

马依说着就伤心的哭了起来,“要不你去D市吧,找你恒姨,也许去她那里,没有人能找得到你。”

“妈妈,怎么了?”夏末一愣,就拉着妈妈的手,也跟着哭了起来,“到底出了什么事?我爸爸呢?”

一听女儿提起那个男人,那个她曾经以为是依靠的男人,马依再也忍不住的哭出了声,“你爸爸跑了!他借了高利贷,把咱们娘俩扔了,他一个人拿着家里值钱的东西,跑了!”

“高利贷?跑了?”夏末好象听到了晴天霹雳,她往后一退,就靠着墙滑到了地上,她天天提心吊胆的,总是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她的一切梦想,在这一刻都破灭了。

她家完了,她也完了,她的梦想,她的未来,一切都完了……

还没等马依哭诉完呢,高利贷催账的人就上了门。

三个高大的黑衣男人,看着瑟瑟发抖的母女俩,还算斯文的威胁道:“让夏志雄别耍花样,赶紧把钱给我还上,否则,你们娘俩就……就等着接客还债吧!”

几人如饿儿狼似的眼光,在夏末的身上打了个圈儿,说完就扬长而去。

马依母女被吓坏了,马依把夏末强推出了门,“你先按着妈妈给你的地址去你恒姨那,我想法子把你爸爸找出来,我就跟他把离婚办了,然后妈妈也去找你。”

“妈——”夏末拉着母亲的手,摇着头,不肯走。

“听妈妈话,快走,我明天晚上找公用电话给你恒姨打电话,你听话,别让妈妈着急,”马依忍着泪,哄道:“妈妈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不会有事的,你别怕,听话,快点走,那个卫生巾的袋子里有一千块钱,你小心点,别弄丢了。”

夏末还是站在门口摇着头,不肯一个人走。

“你想让我跪下求你吗?你不先走了,妈妈可怎么走?”马依急的红着眼睛,说道:“咱们两个人一起走,是走不掉的,末末,你听妈的话,先走吧!”

夏末看着妈妈眼里的泪水,终于一步一回头的下了楼,然后抱着背包,跑向了火车站。

可到了火车站,看着那空荡荡的广场,她的脚步又顿住了。

不!她不能把妈妈一个人扔在这里!

她犹豫了一下子,就往另一个相反的方向跑去。


在星河酒吧的门口,夏末把手里的书包紧紧的抱在胸前,看着进进出出,形形色色的人,她的心紧紧的提了起来。

她还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呢,但她还是大着胆子走了进去。

酒吧里并不象她想的那样乌漆巴黑的,而是在昏黄的灯光下,布置的十分典雅,看上去很温馨,很浪漫的样子。

她顺着音乐声,走向了中间的舞台,看到了穿着露背装的莫娜,画着浓浓的烟熏妆,正闭着眼睛深情款款的唱着:“……拥抱着夜来香,吻着夜来香,夜来香我为你歌唱,夜来香我为你思量……”

唱的真好听!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心里跟猫抓似的难受着,夏末真想站在这里一直听下去。

她一直都知道莫娜的歌唱的好听,但却不知道会这么好听,让人好象真的置身于三十年代的大上海似的。

一曲终了,莫娜向台下鞠了一躬,就看到了站在舞台边上,异常突出的夏末。

她忙笑着走了过去,一把就拉住了夏末的胳膊,道:“呦,稀客呀,你怎么来了?”

说着眼睛在她穿着的校服上打了个圈,“我们的高材生,不会是逃课了吧?”

“娜娜,我找你有急事,”夏末急切的看着她,说道:“你有时间跟我说几句话吗?”

“什么事,给你急成这样?”莫娜拉着她就去了吧台,坐在高脚椅上,让调酒师给自己调了杯鸡尾酒,给夏末则要了杯牛奶。

“说吧,什么事?”莫娜笑着问道。

“我家里出事了。”夏末才一开口,就先红了眼睛。

莫娜忙站起来,拉着她顺着吧台左边的走廊,走到了女员工的更衣室,推开门走了进去,才轻声问道:“你先别哭,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

夏末强忍着哭意,把家里的事情讲给了莫娜听。

“你爸就是个混蛋!”莫娜骂道:“把你和你妈扔下,他到是拍拍屁股就跑了,他还是不是个人了?”

夏末这时再也忍不住,低着头,就呜咽的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莫娜生气的说道:“你爸欠了多少钱?”

“我妈说可能得有一百多万……”

“一百多……万?”莫娜差点没跳起来,“你爸吸白粉了吧?”

“他炒股票赔了,借了高利贷。”夏末咬着下唇,看着莫娜,有些悲伤的说道:“我自己不能走,我走了,我妈妈怎么办?那报纸上和网上都说高利贷可是无恶不作的,他们要是把我妈妈给抓走了……可怎么办?”

“那现在怎么办?”莫娜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有些烦燥的说道:“我手里才有五万块钱,就算是头拱地的去借,也不可能借到一百多万呀?”

夏末的脸上不由的一红,“娜娜,我并不是想要跟你借钱的,我是想问问,有没有地方,可以雇人的?我想找个工作,最好赚钱快的工作,有吗?”

“赚钱快?除非去卖、淫!”莫娜说完这话,觉得自己说的太过,忙补救的说道:“怎么,你不上学了?”

“还上什么学呀?我妈怕放高利贷的找到我,让我躲别的地方去呢。”夏末的满脸凄楚的走到了窗边,看着窗外的灯火通明,声音低婉的如泣如诉,“我现在只想救我妈妈。”

莫娜的眼圈不由的也跟着红了,夏末可是年年考试都是全年组第一呢!

“走,我带你去见个人。”莫娜眼睛一亮,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忙拉着夏末往门外走。

夏末抱着差点掉地上的书包,疑声的问道:“你要带我去见谁?”

“你就跟我走吧!”莫娜回头看着她手里的书包,“你都不想上学了,还抱着那个书包干什么?”

“这里面有我妈给我的卫生巾……”

“一袋子卫生巾?”莫娜好奇的又看了她的书包两眼,“什么牌子的?”

“卫生巾里,我妈藏了一千块钱。”夏末小声的说道。

莫娜的眼角一热,差点没掉下泪来。

比自己小一岁的夏末,还跟个孩子似的,在她的心里一千块钱已经不少了,可她家却欠下了一百多万!

“你们俩跟星河酒吧要签十五年的合同,然后跟我借一百万?”秋姐象听了天方夜谭似的,看着莫娜,“十五年后,这个酒吧都不知道有没有了,到时我让你俩去我家,唱给我听吗?”

“怎么可能呢?咱们星河酒吧,可是要永垂不朽的,我和她的歌唱的都可好听了,您就按照我现在的工资,把我俩签下吧,我们在你这里唱十五年。”莫娜陪着笑脸求道:“我们真遇到困难了,秋姐,您就帮帮我们吧!”

“她多大了?”秋姐的心里好笑的看向了后面畏手畏脚的夏末,“还是个学生?”

“她刚刚过了十八岁,”莫娜忙说道:“她在学校年年考试都是全年级第一,长的还漂亮,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呢,而且唱歌也好听,人长的也漂亮……”

“哦?”秋姐站起来,走到了夏末的身边,伸手抬起了她的小尖下巴,端详了一番,“长的到是挺标致,可是学习那么好,为什么不上学,要出来赚钱呢?”

“她家里欠了一百多万,她也是没有办法了。”莫娜嘲笑的撇了撇嘴,“在金钱的面前,学习又算得了什么呢?”

夏末在后面听着,心里好象都在滴血。

没有人知道,不让她上学,不让她考大学,对她来说,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她辛辛苦苦的学了这么多年,一直梦想着自己考上一所好大学,当名大学生,可是却在最后的关头,就这样戛然而止了,没有人知道她的心里有难过,有多不舍。

可是不这样,又能怎么样呢?

“一百多万,可真是不少呢。”秋姐的眼珠子一圈,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我到是知道个法子,用不上十年,也就一年,就能让你赚上一百多万。”

“什么法子?”莫娜皱着眉头,先急声问道。

夏末也一脸期待的看向了秋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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