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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游主题 | 土与铁的艺术,水与火的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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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瓷之青,如瓯江春水之灵动,如霁后天空之高洁,如少女倾心之婉约,如密林小路之幽远,这是令人向往的奇妙境界。



溪头村


浙江省最南端的一个乡镇为龙泉市宝溪乡,在龙泉市区西陲,乡人民政府驻地即为溪头村。


溪头村距龙泉市区62公里,风光秀丽,人杰地灵。在近现代直至当代史上,地处偏远山坳的溪头村一直名声在外,吸引着一批又一批的海内外陶瓷界专家学者和藏家。



溪头的龙窑作坊正是中国传统手工烧制技艺的活态展现。


通常,在龙窑烧制的作坊里,家庭宗祖传承人能完整掌握青瓷烧制工艺流程和各道工序的技术,对某一技术工艺有非常突出的技能,能够烧制出与众不同的产品,在行业内和家族中具有较高的技术威望。



有的在制瓷的艺术造型和装饰工艺上有独特风格,有的在瓷土原料和釉料配制上有祖传秘方,有的在薄胎厚釉的施釉技术上身怀绝技,有的在烧成温度的把握上施展自如。


这些技艺的核心内容往往由家庭宗祖传承人秘密掌握,只在家族内部和亲缘关系中传承。这也是龙泉传统制瓷业生产形式的传承和延续方式,这种家庭式作坊仍在今天的龙泉青瓷行业延续着。



如今,在溪头村,民间龙窑烧制与体验作坊,仿古青瓷烧制作坊群、仿古青瓷集贸街区、仿古瓷的研制与生产现场、修缮如旧的青瓷传承世家故居,移步即一景,一部已经远去的溪头近代瓷业史宛在眼前。



走进溪头村,年迈的窑工,沉默的制瓷艺人,滚动的轱辘车,无一不在向人们述说着龙泉青瓷的历史与文化。它使溪头村成为近现代龙泉窑传统青瓷烧制技艺的传承地,也被誉为现代青瓷的发祥地。在龙泉青瓷一千多年的历史中,宝溪于式微中延续着青瓷的血脉,于断断续续中承载着传承的窑火,在近现代龙泉青瓷的发展史上,书写了卓越不凡的一笔。



一层铁一层钢拧出来的宝剑剑刃暗含锯齿,切割力极强。含碳量不同的钢铁经过千锤百炼,最终剑身产生了独有的异光花纹,武侠小说里高手都是用剑气伤人的,龙泉的剑真的能看到凛凛寒气。




剑池湖


春秋时期龙泉属越地,有着得天独厚的铸剑条件。境内群山叠翠,溪流纵横,气候温和。山溪中蕴藏着含铁量极高的铁砂,被称为铁英,是铸剑的上好原料;茂盛的森林资源是铸剑所需的优质燃料;秦溪山下北斗七井,水质特异,用来淬剑特别坚利;宝剑锋从磨砺出,龙泉山石坑特产亮石,用来砥砺刀剑锋刃锐利,寒光逼人。


另外,龙泉山清水秀,气象幽绝,是难得的一方铸剑佳地。欧冶子在龙泉,受天之精神,地之气脉,得山川之灵秀,天地之精华,悉其技巧,终于铸成独步天下的龙渊剑。因此,才有三国时的曹植写诗赞道:“美玉生磐石,宝剑出龙渊。”



位于龙泉城南有一片剑池湖。春秋战国时期的宝剑祖师爷欧冶子走遍江南名山大川,寻觅能够铸制出利剑的宝地。他来到龙泉的秦溪山旁,发现在两棵千年松树下面有七口井,排列如北斗,明净如琉璃,冷澈入骨髓,实乃上等寒泉,就凿池储水,即成剑池。


如今,古代七井已残缺不全。至今保存明代以后留存的一口井。附近有一尊醒目的雕像,正是欧冶子。他双手高举着宝剑,在他手中宝剑已不是一件兵器,更像是天神所恩赐的圣物。



元代处州路总管孟淳有诗《剑池湖》:“昔闻欧冶子,今识剑池湖。一掬泉多少,千年事有无。神功应幻化,灵物岂泥涂。琐碎洲中铁,相传旧出炉。” “剑池雨霁”在清代时为龙泉一大胜景,徐应亨的咏剑池诗有“湖波新涨雨,剑气尚冲天。万树鸣秋叶,千家起暮烟”之句,足证其时山光水色,秋叶暮烟,秀色可餐;于波涨虹横之际,更引人入胜。



为纪念欧冶子铸剑功绩,后人在剑池湖之北,建有欧冶子将军庙,在秦溪山麓建有剑池亭。新中国成立以后,为保护文物,修饰胜景,于1957年重修剑池亭,,1993年在原址重建剑池亭。今日之欧冶子庙也系近年由南秦村村民修建,剑池、剑池亭和欧冶子将军庙,总称剑池湖遗址,作为龙泉宝剑2500多年历史的文脉和印证,于1984年列为市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站在湖畔剑池亭的小山上,眺望前方,就是龙泉最著名的剑瓷园区,遍布工厂、作坊、商铺,批发零售龙泉的两大宝物——宝剑和青瓷。款式多样、做工精美、价格公道,商品从低端到高端应有尽有。


想要欣赏最为齐全的龙泉宝剑,就要去到龙泉博物馆(即宝剑博物馆),位于九姑山上。馆面积不大,不过五脏俱全,主要展示从古至今各种款式的龙泉宝剑,另外专设一片展区,展示多位中外领导人收藏的龙泉宝剑,均由现代龙泉铸剑大师亲力打造。




2003年7月,浙江电视台“风雅钱塘”栏目专程来龙泉拍摄《龙泉宝剑》专题片,其中“祭祖”一部分的内容,就是在欧冶子庙拍摄的。在悠扬的古乐声中,欧冶子神像前香烟萦绕,主祭人宣读《祭欧冶子将军文》:“吴越春秋,剑师神工。秦溪山下,剑池湖畔。欧冶运巧,剑号龙渊。北斗耀奇,潜龙在渊。龙光九域,剑气千秋。伟哉!将军功绩,龙剑之祖。”


在剑匠们一声声虔诚的祈祷中,我们似乎看到了那缕延续了两千多年的凛凛剑气,正是这缕剑气,使今天的龙泉宝剑更加夺目耀眼。




据传农历五月初五(端午节)是宝剑祖师欧冶子铸出第一把宝剑,化龙飞去之日。于是每年这天,龙泉剑匠都要到欧冶子庙参拜,祈求得到祖师的神助铸出好剑,之后去秦溪山挖泥补炉锻剑,取剑池水淬剑。



图/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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