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沈阳天气不错,亲们过得怎么样啊?昊男哥要向大家推介一位年轻作者,燕山王妃,她是很有才的女子,今年刚刚参加过高考,素来喜爱古风体小说,创作手法成熟,今年在我社出版过一部古体小说散文集《燕云赋》,好了话不多说,让我跟随燕山王妃一起看看她的“大国的风度”吧!
檀香在香料中最为名贵,其原因是檀木的难得,古人有言“人分三六九等,木分花梨紫檀。”极言檀木之尊。檀木生的极慢,十年生一寸,生的从从容容,一年一沧海,一轮一桑田。终成就树中之冠,冠者风度。
我们在向前走,的的确确在向前走。当古埃及的金字塔与法老一同停滞,古巴比伦的文明被历史尘封阻隔,古印度的泰姬陵归属与那个王朝,唯有古老的中国没有被人遗忘,她依然在东方屹立并延续。两河流域的水还在滔滔作响,那里的原著人却不知去向何方,我们是华夏的孩子,他们是历史的遗孤。落得慢,走得稳,这是大国的风度。
在四大文明古国中,唯一得以生存和传承的中国,凭借她博大的文化不紧不慢的走着,不因兴衰更替磨蚀了斗志,不因岁月无情而消沉,在新世界的舞台上,她姗姗来迟,却每一步都稳重、铿锵。她更加懂得欲速则不达,阴阳相生相转便相克的法则。物极必反是一种智慧,是澄明,也是淡泊。
在这个物欲横流,世事纷扰的社会,少一些汲汲于名利的世俗心,便少一些熙熙攘攘,大道至简,恬静至缓,心无杂念方看得清楚明了,自然澄净,少了浮躁。
我们叫中国人,也叫炎黄子孙,我们不只是一个国家,更是一个民族。美国被称为“一夜间成长起来的巨人”,“没有童年的孩子”,我认为一个没有过去的民族同一个没有未来的民族是一样可悲的,在急速的崛起中,不得不遗失或放弃了一些应当世代传承的东西,留下的也许只剩下金钱和满街的快餐。
这个时代让二人转与流行音乐擦肩而过,令海豚音与信天游并存,在不经意的取舍间,崭新的东西太多,使我们迷乱的又太多。当坐倦了高铁,走累了高速,看厌了都市的繁华,是不是该在粉墙黛瓦细雨斜织的秦淮水畔,摇一摇人力游船的橹,踩一踩长满青苔的石板路。听上一曲丝竹,放慢脚步,放慢心绪。自比淸都山水郎,且插梅花醉洛阳。
再发达的科技,再快的网速也永远取代不了云中谁寄锦书来时,的那份月满西楼的等待与牵挂。世界上最深情的承诺莫过于此,从“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到“我愿意和你一起慢慢长满皱纹。”等待也是一种厮守,因为缓慢,感情得以升华和沉淀。
京剧与摇滚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文化,在这个一切都太快了的时代,我们的炎黄子孙耐不住性子去听那太慢了的唱腔,不情愿去懂得每一个音的起承转合,每一个字的大起大落,当金属的敲击声完全取代了,宫商角徵和格律板眼的变换,谁去体味一抹浓墨重彩的成王败寇,江山兴替,一场慷慨淋漓的男儿铁血,美人迟暮。一方舞台,一曲离歌,唱断一生一世,孰慢?孰长久?
二十世纪是一个充斥着“浅阅读”的时代,这里不容忽视的产物就是各种名著的不断缩印和总结提要。且不论歌德成就《浮士德》那六十年的辛酸血泪,“批阅十载,增删五次”著成半卷《红楼梦》的曹雪芹该如何扼腕。就我们个人而言,不过多了一些浮华的知识,当知识充斥了功利,便没有了灵魂,一切都是浮华的。檀木之重,入水即沉,人性之重,在于长久,在于几十个春秋冬夏的延续。
生命是从容不迫的,在从容不迫中走向新的高度,而不是在角落里急速的画着圈子,那是一种悲哀的轮回。当夜阑人静,独坐窗下,我们与古人所相隔的也许只是一本羊皮卷的厚度。
我不去讨论二战后经济科技迅速提高的日本人和端着咖啡漫步上班的加拿大人谁更加幸福,可是日本人在世界内率最高的结果也不禁令我震慑于他们的巨大压力。
自神农氏尝百草以来,中医药发展成为人类史上的奇迹,一株草,历经四时风霜花露,集天地间灵气,由青转黄,由生为枯,方成就四气五味的内蕴。中医治本,不求其速,古语有言“病去如抽丝。”正应此理。先人讲茶,讲茶道。要“取水,侯汤”亲力亲为。不名为“泡”,名为“烹”,不名为“喝”,名为“品”,叶要二次方出色,不浓不寡才为上品,不急不躁才可得风雅之妙,长久长存。
檀木静穆沉古,从容的生,缓慢的长,不违农时,不改璞质,终成就良木奇香。我想天地间有种默契的隐喻,檀者,为梵香,可静心、解毒、灭妒。佛家最讲平和,有时候真正该慢下来的不是人们的一举一动,而是人一喜怒,一哀乐。所谓静心,便应是如此,如此方可从容的活着。
沉淀着诗礼簪缨之族的腹有诗书气自华,自是昌明隆盛之邦笑看蕞尔尔虞我诈。中华上下五千年,上下而求索,成就一方大国。从容是一种修养,一种内涵,在斗转星移,日新月异的今天,我们十年磨一剑,青锋出鞘定江山,不惧慢,十年育树育一寸,百年育人育其心。言动视听,走出一个泱泱大国的气度与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