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油诗起源于唐代,以小巧有趣,风致别然,不要求文字对仗平仄,有时又暗含讥讽,风趣逗人而博得人们的喜爱,是中国诗歌史上的一朵奇葩。
那还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兴宁石马镇某村有对夫妇,男的上江西割松香搞副业,女的在家种田,养儿育女,由于劳动少,年终结算时超支,生产队规定要交超支款才分配口粮,女方立即写信给丈夫,尽快寄钱回来交超支款,那一年松香价格低,加上松香厂拖欠大家的工钱,男的无钱寄,用一首打油诗回信:“新社会,新国家,各人做钱各人花,按劳分配上国法,老公矛钱寄回家。”收到来信,老婆又气又恼,矛钱寄回家也就算了,还强词奇理。女方才思敏捷,也用打油诗回了一封信:“新国家,新社会,嫁了老公遭了罪,赡养子女上宪法,完我十年育儿费。”接到回信,男的想到老婆在家含辛茹苦,养儿育女,而自己用歪理唐塞,越想越后悔,赶快向同事借钱寄回家里,并回了道歉信,一对夫妇和好如初。
1977年秋,恢复高考的第一年,我远房一位表叔在兴城兴民中学任语文教师,抽调到省城参加高考语文试卷的评审工作。评卷结束后回到家乡,给我讲了一个趣事。他在评阅语文卷时,发现有一份试卷,一道题也没有答,只有一首打油诗:“腹中本无才,父母逼我来;手里拿起笔,只好画枝梅。”打油诗的旁边画了一朵大梅花。反映了这位考生的无奈与失望,听后令人心酸。
1985年左右,上级要求干部要“四化”(革命化、知识化、年轻化、专业化)。而某地个别领导工作漂浮,不干实事,老百姓用一首打油诗,讥讽这些人是“四话”干部,即:“台上报告讲假话,群众面前讲官话;中午过后讲醉话,女士前讲下流话。”倒也入木三分刻画这些干部形象,使人警醒,读后忍俊不禁。
笔者也喜欢打油诗,工作之余尝试写了一些打油诗。但不入流,纯粹是自娱自乐。譬如:“大白狗和小黄狗,吃饭围着桌边走;一块骨头掉落地,龇牙咧齿眼鼓鼓。”1993年秋的一天上午,笔者带计划生育对象到石马卫生院施行结扎手术。当时,卫生院条件很差,土砖瓦房,破烂不堪,在院长房间里坐下不久,双脚被蚊子咬得又痒又痛。一会儿到厕所小便,只见厕所门坏了,刚要小解时,又传来脚步声,原来是附近群众耕作从厕所旁经过,惊得我冒汗。临近11点钟,下起了雨,由于手术室漏雨,护士大喊:“快拿雨伞来,”我连忙找来雨伞送进去。接二连三的事,触景生情,我当即吟了一首打油诗:“卫生院里有三怪,臭水沟多蚊家大,粪缸矛门巴掌底,手术室里打雨伞。。当然,而今的石马卫生院是楼房宽敞,环境优雅,设备齐全,服务良好,可与城市医院媲美,硬件建设在山区乡镇中侪身一流。2015年被评为“全国群众满意医院。”当年打油诗中的“三怪”早已成为笑谈。石马卫生院正在为全力创建一流卫生院、打造健康石马,齐心建设卫生强镇而努力。
石马卫院大楼
石马卫生院一角
石马卫生院优雅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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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片拍摄:美达照相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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